作为一个有16年经验的哈尔滨拓展训练工作者，我已经习惯了在课堂上精心安排活动、模拟和讨论，作为一个成年人参加拓展训练是一个挑战。作为一名职业拓展教练，我既不是参与者，也不是促进者，但我深深地关心着这些学员，我想尽我所能为他们打造一个有意义的经历。最终，哈尔滨拓展训练教会我的是，我必须放手，我必须让学员有自己的经验，我必须珍惜机会，从旁观察他们的成长和经验。我见证了他们的胜利和失败，经历了数小时的沉默和数公里的山路，但这一切都让我充分体会到他们开始走到一起的那一刻，学员们为他们的经历和彼此的关系掌握了全部主动权。没有什么比见证这样的时刻更有意义的了。

作为教师和家长，我们知道这一点。我们可以培养、引导、促进，但无论我们如何努力，这些时刻和经验不可能由我们创造。它们必须来自于我们的学员和孩子们自己，而且，最终，这才是真正使它们特别的地方。

现在，在经历了几个月后，我听到了学员们的故事，随着一些记忆的淡化和另一些记忆的加深，他们的故事也在不断变化。对于一些学员来说，哈尔滨拓展给他们带来了新的自我意识、兴趣或朋友。对另一些人来说，这次经历明确地证实了他们对户外运动没有任何兴趣。而对于其他人来说，这次经历意味着完全不同的东西。

每个参与者都从哈尔滨拓展训练中获得了一些东西。这个东西是什么，一开始可能并不清楚，甚至在拓展训练结束后的三个月、一年或三年内也不清楚。旅行的意义不是我们作为教师和家长所能控制的，它必须自己发展。然而，如果你仔细聆听，你可以从他们讲述的故事中听到这个东西开始成形。